辐射效应
(1)经济辐射的前提条件是经济对外开放和资源自由充分流动。
(2)双向辐射,缩小差距。在经济辐射中,发达国家(地区或城市)与落后国家(地区或城市)存在着互相辐射。前者向后者传递先进的科学技术、资本、管理经验、信息、思想观念、思维习惯和生括方式等;后者向前者提供自然资源、人才、市场等到。由于前者向后者传递了先进的生产资源,通过接触能够缩小两者在经济发展水平上的差距。
(3)辐射的速度和程度与其距离和关系有关。经济发达的国家(地区或城市)对落后国家(地区或城市)的辐射距离越近关系越好,其辐射越充分、辐射的速度越快,辐射的程度越高;反之亦然。
(4)经济辐射的媒介主要是交通网、信息网、关系网等,即经济辐射是通过交通、信息和各种关系进行的。
(5)经济辐射具有积极影响和消极影响两种效应。
(6)经济辐射的方式主要有点辐射、线辐射和面辐射。
人们注意到,青藏铁路的全线建成通车虽然尚未到来,这条“天路”却早已成为一个巨大的热源,对相当大范围的投资及其他经济活动产生辐射带动作用,带来的变化已远远超出这条铁路本身。
首先是交通运输建设上的“引致效应”。与青藏铁路格尔木至拉萨段建设相配套,青藏铁路西宁至格尔木二线应急工程正加紧建设,将于年内开通;西格二线电气化工程和兰青二线电化工程也开工在即。这意味着,青藏“东出”的通道将更加通畅。
青海省“十一五”规划提出“构建以西宁、格尔木为枢纽,青藏铁路、青藏公路、西格航线为主轴,呈放射状、立体型的现代综合交通运输网络”。青海省37个县中有18个县的县城还未成为建制镇。按照青海省副省长马建堂的说法,青藏铁路线的开通,对青藏地区小城镇的开发建设是个难得的机遇。这样一来,青海城乡之间、区域之间发展不平衡的问题将有所缓解。
西藏方面,据西藏自治区官员透露,青藏铁路全线建成后,还将投资数百亿元人民币,以拉萨火车站为中心向外辐射,再兴建拉萨至林芝、拉萨至日喀则、日喀则至亚东三条青藏铁路支线。随着青藏铁路的全线铺通,藏中公路网的完善,林芝机场的建成和投入使用,以交通为纽带,以经济联系为基础,西藏东部、中部、西部的经济区域发展格局初步显现,区域经济发展分布格局的雏形基本形成。
其次是国际经贸交流也出现突破性变化。中国和印度将重新开放连接西藏和印度锡金段的乃堆拉山口边贸通道,恢复两国中断40多年的边境贸易。青藏铁路的通车运行将促中印亚东边贸走乃堆拉山口,因为这样拉萨经亚东至加尔各答等印度港口的距离就可缩短至约1200公里。这有利于促进从西藏、青海两省区和内地通往南亚陆路大通道的形成,更重要的是会促进沿喜马拉雅对外开放格局的逐渐形成,成为探索两省区与南亚主要国家建立自由贸易区的推手。
第三是区域经济格局可能因此发生变化。青海、西藏作为同处青藏高原的近邻,有着地域、历史和传统文化等多方面的合作优势,自古以来联系就非常紧密,目前的经济往来也十分频繁。早在2005年7月,在西宁召开的青海西藏经贸合作交流座谈会上,两省区就提出了联合构建“青藏经济带”的设想。青藏铁路的全线建成通车,无疑使这一设想变得清晰了。譬如,借青藏铁路通车的机遇,不仅可以巩固两省区与西南地区的区域经贸合作,吸引其企业来两省区设立办事机构、窗口公司;还会加速两省区与西北地区的经贸合作;同时可以将“青藏经济带”作为内地对南亚邻国的经贸基地,开展与南亚各国特别是周边邻国的经贸合作。
青藏铁路的辐射效应还有显而易见的旅游业。受惠的不仅是青藏两地的旅游企业和相关服务业,甚至包括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上海、北京的旅游企业。
路桥管网建设快速推进。从2003年到现在,共完成拓宽改造道路28条,总长51.1公里,新增道路面积42.85万平方米。海河区域道路面积增加了65.8%。完成了狮子林桥、金汤桥、北安桥三座旧桥改造抬升和大沽桥的新建工程,正在建设的桥梁有:蚌埠桥、奉化桥、新三条石桥等5座桥梁。下半年还将动工建设通南桥、赤峰桥、富民桥3座桥梁。这些桥梁建成后,跨河通道将新增车道81条,车辆跨河通行能力将增长3倍以上。改造和新铺管网管线372.6公里,开工改造建设排水泵站6座。工程完工投入使用,收水范围将达到2436万平方米,海河区域内,基本可实现小雨随时排放,中雨1小时内排放完毕,大雨3小时内排放完毕。
对海河实施综合治理提升河道河岸生态景观水平。对堤岸结构和景观工程进行全面改造,将直立和斜坡式护墙改造成直立退坡式护墙,岸线后移,使河道拓宽至100米以上。建设亲水平台和下沉式道路。慈海桥—北安桥左右岸4.76公里的堤岸改造全面完成。公园绿化建设工程,已完成解放公园、玉皇阁公园、会师公园、音乐公园的建设。新增绿地67万平方米,栽植胸径20厘米的大规格乔木近2万株。形成了海河沿岸生态环境和和谐亲水的特色景观效果。
拆旧建新改善百姓居住条件。从2003年到现在,海河两岸累计实施危旧房屋拆迁344万平方米,使6.2万户、22万居民改善了居住条件,赢得了广大群众的赞扬。
实施基础设施建设促进老企业改造,推动工业战略东移。通过注入资金的方式推动老企业搬迁,已完成搬迁中型工业企业40多家,有效地促进了工业东移战略的实施。同时促进了第三产业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通过注入资金拆旧建新的方式,推动746家中小商业企业提升服务功能,为其创造了新的发展机遇。
挖掘历史文化资源保护性开发风貌建筑。已启动博爱道地区、平安街地区、解放北路地区等4个风貌建筑区的保护性开发工程,完成了玉皇阁、奥匈领事馆、袁氏宅邸、冯国璋旧居等58座、10万平方米风貌建筑的整修。金汤桥的修复,狮子林桥和北安桥的改造完成,展现了不同的艺术特色和传统文化特点。
随着海河经济工程基础设施承载能力的不断提高和大型商贸项目建设规模的不断扩大,以及景观文化环境设施的不断完善,对海内外投资商的吸引力日益增强。已签订16份投资合同,吸引社会投资达480亿元。海河上游42平方公里区域,已出让土地232.25万平方米,土地出让金达160.61亿元。
陈正书,上海经济史权威,当把花白的头从书堆中抬起,发出的预言震动了记者:“上海从来就应该是个大上海的概念。上海在元朝以前包括了苏松太、杭嘉湖。历史将重演,2050年上海将以长江为内河,那时大上海也许根本就不叫上海了。”
陈先生所不知的是,在安静的书斋外,预言似乎正在喧闹的世界中应验上海的雄心
早在600年前,上海已成为“全国一盘棋”中的关键一子,而不是传说中的偏远渔村。
作为证据的是,元朝时,每年有几十万吨的黄豆渣饼从东北用沙船经海路运至上海码头,然后从长江水系到达安徽江苏浙江江西全境,然后倾倒在江南的土地上补充田力。黄豆渣让江南保有中国最肥沃的土地,养活了大江南北民众,而上海也因此获益,不仅出现随买卖黄豆渣而诞生的银庄,而且成为中国全国性的枢纽港。
历史证明,作为长江水系的龙头,上海一子下好了,全局皆活。
600年后的一天。上海政府决策咨询专家曾与上海某官员有一场激烈的争论。此官员说:“上海只要守住1600万人口。”
诸大建教授力辩:“上海是中国的上海,不仅要带动整个三角洲,还要带动整个长江流域,不仅要把精英进来,还要把穷人圈进来。”
从地域上看,目前的上海大都市经济圈范围是逐步扩大的四个圈:
第一个圈是上海市区600平方公里;第二个圈是6300平方公里的上海市全境;第三个圈是包括苏锡常嘉的1.5万平方公里;第四个圈是9万平方公里长江三角洲全境。
在争论后,上海终于放弃了上海城计划而走向“大上海”,上海用1990年代整个10年练的是第一圈的内功,之后,上海想用四条道路辐射出大上海经济圈:
一条是南京到浦东机场的磁悬浮列车或高速轮轨,将南京纳入上海的一小时圈。
一条是盐城经崇明至浦东大小洋山,过跨海大桥至宁波的沿海铁路。
加上大小洋山至上海市区的道路,以上海为中心的特大城市群将完成。
“上海的辐射与集聚为时尚早,关键是把路修出去,人家才能接受你辐射,这需要7至10年,中央已批准了四条辐射线的建设。”
据悉仅这些基础投资即达一万亿,在未来五年上海每年支出2000亿。
诸大建说,上海的计划除了立意较高外,从小城镇战略转向特大城市竞争战略也得到中央认可。
并非上海“说故事能力”特别强,看似镜花水月的大上海战略有坚实的现实基础。
在国际竞争中,特大城市蔓延带(或称经济统计区)成为国际间竞争的主力,纽约经济带多达200个城市,在整个美国经济中举足轻重。特大城市群落控制国家命脉,大东京控制了日本全国90%的银行,三分之一的跨国公司。
国际城市理论权威彼得豪认为这些特大城市蔓延带将打破以往的城市中心论思想,将形成多个中心,或无中心,由于信息技术的发展,城市将平滑地自然延伸。
浙江的杭州湾跨海大桥的建立对于浙江来说是一大进步,宁波与上海直通,说明浙江摆脱了“增长极理论”的阴影,资源的自由流通,企业的选择将由他们根据自己的成本来进行。
同时浙江希望通过跨海大桥,能形成与上海相连的杭州湾城市群落。宁波、杭州、上海将形成等边三角形,浙江的三角战略明显是想以三角构成长三角的经济蔓延带,在浙江方面看来,这三角每一端分工明确:上海,金融中心;杭州,居住与旅游中心;宁波,航运中心。,浙江政府将与上海协商杭州与上海的“点对点”交通,即杭州到上海各地实行城市间交通公交化。
而上海则坚持自己的“同心圆计划”,以上海目前城市中心向外放大圈。尽管上海的大战略以“三角洲发展”为己任,在城市布局上仍然用“摊大饼”的传统方式———尽力做大已有城市的边境。有专家认为,这显然与上海房地产行业的巨大利益有关,中心地区的土地批租已将耗尽,极需扩大新的增值土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