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牛：关于“牛”的投资哲学

近期的行业大事，无疑是第十九届中国基金业金牛奖的颁布。

在此之前，我们获得金牛公司大奖的数量，位居行业第一。

这一次，我们又一度荣膺“金牛基金管理公司”奖以及“固定收益投资金牛基金公司”奖，旗下兴全合润、兴全绿色投资也摘得产品奖项。

至此，行业第一的金牛公司大奖获奖数量被刷新为12座，我们在成立19年间捧回的金牛奖奖杯数达到66座。

很多人会说：“这很牛！”

我们想说：满载的荣誉更意味着满载的责任。除了为持有人创造“很牛”的业绩回报，我们同样重视“金牛”殊荣背后投资理念、投资哲学的思考与沉淀。

今天，想和你一起聊聊关于“牛”的投资哲学。

狂热崇拜的财富图腾

牛常常被人们联想为财富增长的图腾，牛股、牛市、牛气冲天，其最典型的形象，恐怕就是矗立在纽约曼哈顿金融区的华尔街铜牛（Charging Bull）。它以健硕的身形、炯炯的目光、冲刺的姿态，象征着力量与勇气。事实上，英文单词cattle（牛）与capital（资产、资本）在词源上是相同的，可见牛与财富的联想和象征意义源远流长。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对于投资者而言，牛被寄寓了财富增长甚至是迅猛增长的美好祈愿，但另一方面也埋下了非理性的诱惑与陷阱。在“牛”与“熊”的跌宕交替中，贪婪与恐惧就像狂牛一般猛烈冲撞着人性，让多少的“投资”变成“投机”。

在对这一财富图腾的狂热崇拜中，我们不妨再看看它还有哪些更多元的意义，以及其中可能蕴含的投资哲学。

“俯首孺子”：勤勉与坚持

画家李可染在名作《五牛图》中描绘了五头体态憨厚的牛，并在题跋中写道：“牛也，力大无穷，俯首孺子而不逞强。终生劳瘁，事人而安不居功。纯良温驯，时亦强犟，稳步向前，足不踏空，形容无华，气宇轩昂，吾崇其性，爱其形，故屡屡不厌写之。”这一与华尔街铜牛迥异的形象，恐怕代表了更多中国人心中的牛及其品格。

鲁迅说：“俯首甘为孺子牛”，这是在人民大众面前谦恭、勤勉的姿态。而对于资产管理行业中“受人之托，代人理财”的专业资产管理人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应有的态度？“我们管理的是千千万万普通投资者的教育金、养老钱，是他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兴证全球基金总经理庄园芳在2020年金牛奖颁奖典礼上的感言)，所受之托何其重大，“孺子牛”精神就是对信任与责任的虔敬和信义。

而就投资本身而言，在专业领域的精耕细作，也离不开勤勉与坚持。本杰明格雷厄姆认为，投资离不开“认真分析研究”，而“聪明的投资者”的确切含义，是“要有耐心，要有约束，并渴望学习”。（本杰明格雷厄姆《证券分析》《聪明的投资者》）彼得林奇也说，决定投资结果的“不是头脑，而是毅力”，想通过长期持有获得收益，就需要有“非常强的意志力”。（彼得林奇《战胜华尔街》）

在这一意义上，投资不仅关乎“术”，而且关乎“道”。

“道也，进乎技矣”：精熟与超越

毕加索历时六周多、十一易其稿画成的《公牛》，也传递了“术”与“道”之间的关系，有人说它是西方视觉艺术版的《庖丁解牛》。从形象生动、膘肥体壮的公牛，到极简线条勾画而成的公牛的神韵，看似做了减法，实则是在纯熟技艺之上的某种超越。

“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庖丁所追求的“道”，建立在十余年技艺的基础之上：把握牛的结构整体，又深入筋骨缝隙的精微细节。就像每一个抽象派艺术大师都经历过扎实的写实主义基础训练，既要掌握“术”、精熟“术”，又要超越于“术”。

有人说投资有时像科学，有时像艺术，背后其实也是“术”与“道”的辩证关系。无论是“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无论是基本面分析还是技术分析，投资都离不开精细、扎实的研究。但在此之外，投资也离不开对于市场规律乃至人性规律的洞察与敬畏。

格雷厄姆既总结出选股的7条铁律，又参悟到“市场就像一只钟摆，永远在短命的乐观和不合理的悲观之间摆动”；他也会坦言：“如果说我在华尔街60多年的经验中发现过什么的话，那就是从来没有人能够成功地预测股市波动”。（本杰明格雷厄姆《聪明的投资者》）每一个投资大师都既是炉火纯青者，又是大道至简者。

“牧牛如牧心”：自省与心性

图片来源于网络

宋代廓庵师远的《十牛图颂》以诗画结合的方式讲述了调伏“心牛”的故事。在寻牛、见迹、见牛、得牛、牧牛、骑牛归家、忘牛存人、人牛俱忘、返本还源、入廛垂手的十个阶段中，哲理深远的诗和画刻画了从迷失到自我发现、开悟、归属、超脱的“牧牛如牧心”的全过程。

“别人恐惧我贪婪，别人贪婪我恐惧”，巴菲特的这句名言，讲述的不也是对“心牛”的调伏？投资一方面涉及投资者与资产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涉及投资者与自我之间的关系，前者往往被寄予高度关注，后者却也不容忽视，而且意味着更高挑战的反思与自省能力。在贪婪与恐惧的张力和市场情绪的左右下，理性的自省尤为难能可贵。

格雷厄姆说：“投资活动并非要在别人的游戏中打败他们，而是要在自己的游戏中控制好自己”，这就是要调伏自我与自我之间的关系。在他看来，只有“驾驭你的情绪，并能够进行自我反省”，才是“聪明的投资者”。（本杰明格雷厄姆《聪明的投资者》）这在很大程度上无关才智、无关技术，而关乎心性的修炼。正如芒格所言：“成功投资的关键因素之一就是拥有良好的性格。”（查理芒格《穷查理宝典》）

投资是一场修行，在市场对财富图腾的狂热崇拜中可以“有所不为”，而在对自我心性的冷静自省中反而可以“有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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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66座金牛奖的获奖年份：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2022，包括公司公司大奖12座、团队奖2座、特别奖1座、个人奖2座、产品奖49座，可根据中国证券报官网金牛奖频道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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