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温,我“恨”你
马温真名叫阚春生,马温是他的笔名。能够起这样笔名的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要么活泼有余、严肃不够,要么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要么,还有什么,想不起来了。
马温是我的老师,阚春生是我的部下;想到马温这个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提到阚春生这个名字,心里就会舒服很多。
对马温“恨”得咬牙切齿,是因为在二十多年前,同样向《镇江日报》等投稿,相同或相似的话题,编辑始终只用他的,而不用我的。那时也没有自媒体,写出来没有媒体采用,就是白写。虽然心里清楚,马温的文章确实比我写得好,写得更有深意和新意,语句也很优美。但是,心里还是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譬如鸭蛋里孵出克林顿的那则消息,很认真地写了一篇,结果,报纸上登出的,还是马温的。
马温的名字早就如雷贯耳,但是,真正见到马温这个人,却是18年前。期间,曾经几次去拜访过马温,结果是,他办公室的同事告诉我,马温不就是弼马温吗?他能安安心心、老老实实地坐在办公室?不过,他的同事也告诉我,这并不是说他上班吊儿郎当,而是他会不停地往企业跑。作为经贸委的一员,跑企业也很正常。
本来,2004年11月份国资委成立后,可以很快见到马温。因为,他所在的经贸委企业改革处,整体划入国资委。但是,当我们去与他们见面时,这位仁兄,仍然是没有见到,用不知道什么样的借口没有参加两个部门的对接会。真正见到马温,是在国资委的第一次大会,他总算露脸了。
虽然马温不知道我对他有那么深的“仇恨”,见面后还装得毕恭毕敬地称呼我一声。但是,我可早就把他深深地记在心里了。后来才知道,他其实也对我有所了解,知道我也是一个喜欢写点小文字的。自然,也就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首次聊天,就不知羞愧、漫无边际地相互吹捧。
让我“窃喜”的是,到了国资委,马温竟然成为了我直接分管的部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我心里想,像马温这样有才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管的。谁知道,这个弼马温,还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说话有点别别扭扭,做事却是认认真真。特别是单位有些重要的活动,让他出个主意、想个点子什么的,还真的很有创新。特别是一次春节前的重要活动,在他的帮助下,就办得很成功。为了感谢他们,就请了几名比较辛苦的工作人员聚一下。马温也是其中之一,结果,他很兴奋,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马温所在处的处长告诉我,马温受伤了,脸上摔破一大块。了解一下,原来聚会结束后,他又跑去喝酒了,结果,喝多了,骑车时摔了一跤。
马温就是这样一个率性的人,也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他的文章,亦如他的性格,也很率性,但是,文笔十分优美,思路十分开阔,既能大闹天宫,也能静如处子,既能大家闺秀,也能小家碧玉,既能惊涛骇浪,也能小桥流水。反正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说马温的散文在镇江排第二,可能没有谁敢站出来说自己是第一。只是,不知道他是太过珍惜文字、太过讲究每一篇文章的质量呢,还是太过懒惰,他的文章在数量上比较少。反过来,想看马温散文的人很多。
现如今,马温也已经退休在家。据说,经常外出旅游,可能是想借着旅游,寻找更多散文素材吧。不过,像他这样的人外出旅游,估计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被他发现了。别人写月亮,他一定会写星星,别人写星星,他则去写流星,别人写流星了,他会选择写黑夜。反正是,他不会跟别人一样。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马温了,有点想他,于是,写下这点文字,如果马温看到了,别介意。想,不代表不“恨”,在报刊杂志上压了我那么多年,让我浪费了那么多稿纸、墨水、时间,这个“恨”,不可能不记。
马温是我老师,阚春生是我部下。随着我俩都退休了,部下也就成为历史了。可是,老师永远不会退休。马温,请记住,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