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为什么推荐指数基金
#基金创作者激励计划#巴菲特谈基金投资策略分享:在这个赌约中,我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尽管市场一般来说是理性的,但也会偶尔出现发疯的情况。
抓住这样的机会并不需要拥有大智慧和经济学学位,或是懂得那些华尔街的术语,譬如“Alpha”和“Beta”。
投资者需要的是能够摈弃无谓的恐惧和激动,同时相信简单的事实。另外,能接受在一段时间内显得很无趣甚至很傻,也是必要的。
是什么机会呢?我和Protege在2007年底各花了31万8250美元,买了票面价值为50万美金的零息美国国债。这些国债不会在期间支付利息,但因为买的时候有折扣,所以能够提供年化4.56%的回报,这样十年后我们正好能得到50万美金。
事实上,我和Protege在买的时候,只是想到时候能顺顺当当的在十年后让获胜一方把100万美金给到相应的慈善机构而已。
然而在我们买了之后,债券市场发生了一些很神奇的事情。
2012年十一月份,我们那些还有五年才到期的债券,交易价格上涨到了票面价值的95.7%。换句话说,以当时的交易价格买入的投资者,到期的年化收益率还不到1%,只有0.88%。
这点回报让这些债券变成了一笔很愚蠢的投资,尤其是和当时的美国股票相比。那时候,标普500若按市值比例加权,每年可以为股东获得10%以上的回报,那时的现金股息率都高达2.5%,是我们持有债券的3倍。而这些股息几乎一定会继续增加。
除此之外,标普500公司还拥有大量的利润留存,可以用来扩张生意或者回购股票,不管他们选择哪种做法都能提振每股盈利。另外,不管短期如何波动,从1776年以来,美国经济始终是在稳步向前的。
基于股票和债券估值的极端不平衡,Protege和我一致同意卖了五年前买的债券,而买成11200股伯克希尔的股票B份额。结果呢?现在奥马哈女孩救助会可以得到222万美元的捐赠,而不是之前赌约中的100万美元。
这并不是因为伯克希尔在过去五年股价表现的非常好,但它也不需要表现的非常好,只需要击败年均收益率0.88%的债券即可。
这样的股债交换的唯一风险,是到了2017年年底正好碰上大熊市,我和Protege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一方面是因为伯克希尔在2012年底的股价很合理,另一方面则是五年内伯克希尔几乎一定会拥有更多的资产。但为了消除所有的风险可能性,我还是做出了承诺,如果11200股的伯克希尔股票在2017年底价值不足100万美金,我会全额补齐。
理论上说,投资这件事是牺牲当下的消费,试图换取以后更大的消费能力,而风险就是这一目标无法达成。
如果以这一标准衡量,在2012年时,被视为“无风险”的长期债券事实上比股票长期投资风险更大,因为在2012年至2017年期间,只要年均通胀超过1%,这些政府债券的实际购买力就会被削弱。
我必须澄清的是,如果只看短期的几天、几周甚至几年,股票都是一种比短期国债风险更高的投资。然而随着投资者的投资周期的拉长,一个分散的美国股票组合会变得比债券风险更小,前提是这些股票在购买时的估值应该比债券要低。
拥有很长投资期限的投资者,譬如养老基金、学校捐赠基金和长期储蓄型的个人投资者,如果简单的将组合中的股债比例作为衡量投资风险的标准是非常错误的。事实上,组合中的高等级债券往往会增加风险而不是降低风险。
从我们这个赌约中可以得到的最后一个经验,是投资者应当坚持更大局的、看起来“简单”的决定,并避免大量的交易。
在这十年期间,那两百多个对冲基金经理一定做了上万个买卖的决定。绝大部分基金经理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的交易选择,并坚信这些交易会给他们带来超额收益。而在交易的过程中,他们钻研年报,调研管理层,研读交易记录并和华尔街的分析师们频繁会面。
而与此同时,我和Protege没有做任何的研究、调研,也没有天才般的交易主意。我们在这十年间只做了一个交易决策,那就是卖出估值超过100倍的债券(95.7的价格除以0.88的年化收益率)。接下来我们把钱全都转移到伯克希尔这只股票上,因为他背后实际上是一篮子实体生意的组合。由于那些留存利润,伯克希尔的年化价值增长几乎不可能小于8%,就算我们的经济表现平淡。
经历了这样几乎幼儿园水平的分析之后,我和Protege做了转换,然后就休息了。因为我们相信,假以时日,8%一定能大幅击败0.88%。
在美国和其他地方的数千万其他投资者和投机者,有各种各样的股票选择来满足他们的口味。他们将会找到拥有诱人想法的首席执行官和市场专家。如果他们想要价格目标、有管理的收益和故事,他们就不会缺少追求者。“技术人员”将充满信心地指导他们,告诉他们图表上的一些波动预示着股票的下一步走势。要求采取行动的呼声永远不会停止。
我还要补充说,这些投资者中的许多人将做得很好。毕竟,股票的所有权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正和博弈。事实上,一个耐心且头脑冷静的猴子,通过向所有标准普尔500指数的上市公司投放50个飞镖来构建一个投资组合,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要它不受诱惑改变原来的“选择”,就会享受股息和资本收益。
生产性资产,如农场、房地产,当然还有企业所有权,产生了大量财富。这类资产的大多数持有人将得到奖励。所需要的就是时间的流逝,内心的平静,充足的多元化以及交易和费用的最小化。不过,投资者永远不能忘记,他们的支出是华尔街的收入。而且,与我的猴子不同,华尔街的人可不是为了花生而工作的。
当伯克希尔有空位时——我们希望这样的空位很少——我们希望它们能被那些了解并渴望我们所提供的东西的新来者所占据。经过几十年的管理,查理和我仍然不能承诺结果。然而,我们可以并确实保证将你们视为合作伙伴。
我们的投资业绩得到了一个巨大有利因素的帮助。1964-2014年,标普500指数从84点涨至2059点,如果将股息再投资,整体回报将达到我们在第2页中所提及的11196%的水平。与此同时,美元的购买力萎缩了令人吃惊的87%。这样的暴跌意味着现在需要1美元买到的东西,在1965年花13美分就可以得到(以消费者价格指数CPI为度量).
这是一个向投资者发出的重要信号:股市和美元的表现能差上十万八千里。
可以回顾我们2011年的年度报告,其中我们将投资定义为:将当下购买力让渡给他人,同时合理预期在未来将获得更大的购买力。
从过去50年获得的一个反常规但不容辩驳的结论就是,投资于一个美国企业的组合比投资于比如美国国债等证券要安全得多,后者的价值与美元紧密关联。在再往前的半个世纪,包括了大萧条和两次世界大战的时段内,这一结论也是正确的。投资者应该关注这一历史。在某种程度上,在未来的一个世纪这几乎肯定会重演。
股票价格的波动性总是会比现金等价物的高得多。但是,从长期来看,货币计价的投资品比广泛多元化,随着时间推移买入的股票组合的风险更高,甚至是风险要高很多,当然我们拥有股票组合的方式应该是仅招致象征性的费率和佣金。这样的知识通常不能在商学院获得,在那里波动性几乎肯定会被用作衡量风险的指标。虽然这样的学术假设使教学变得容易,但它错得离谱:波动性远不是风险的同义词。流行观念将两者划等号导致了学生、投资者和CEO们误入歧途。
当然,毫无疑问的是,拥有股票一天、一周或一年的风险比将资金投入现金等价物高,无论从名义值还是购买力衡量都是如此。这对于某些投资者,比如说投行有意义,因为它们的生存可能受到资产价格下滑的威胁,它们可能在市场低迷时被迫出售股票。此外,任何可能有重大的近期内资金需求的人,他们都应该将适当资金投向国债或有保险的银行存款。
但是,对绝大多数投资者来说,他们可以也应该在数十年的维度下投资,股价的下跌并不重要。他们的关注点应锁定在投资周期内获得显著增长的购买力。对他们来说,随着时间推移买入而建立的多元化的股票组合将被证明风险比基于美元的证券要小得多。
几十年前,本-格雷厄姆(Ben Graham)就准确指出了投资失败的根源,他引用了一句莎士比亚名剧中的台词:“错,不在我们的星运,而在于我们自身。”
当恐惧心理达到顶点时,第一类资产第二类投资最受欢迎:对经济崩溃的恐惧推动个人投资者基于货币的资产,大部分是购买美国国债;而对货币贬值崩溃的恐惧会推动人们蜂拥买入黄金等永远不会生产出任何东西的资产。在2008年后期,我们听到人人都在说“现金为王”,而这个时候反而应该是把花掉现金而不是持有现金。同样,在1980年代早期,我们听到人人都在说“现金是垃圾”,但是那个时候固定收益投资却是处于我们记忆中最有吸引力的高收益率水平。在这两种情况下,那些盲目跟随大众的投资者们为了自己感到内心舒适安定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我自己最看好的投资,你知道,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谈到是第三类投资:对于生产性资产的投资,不管是企业、农场,还是房地产。最理想的资产应该符合两个标准,一在通货膨胀时期能够创造出源源不断的产品,这些产品本身能够提价而保持其企业购买力价值不变,二是只需最低水平的新增资本投入。农场、房地产和许多优秀企业,比如可口可乐公司、IBM公司以及我们拥有的喜诗糖果公司都属于符合这两个标准的优质资产。当然其他的公司,比如受到政府管制的公用事业公司,就不能符合第二条标准,因为通胀会给它们带来沉重的追加资本投资负担。为了获得更多盈利,这些公司的股东们必须投入更多的资本。尽管如此,这类对于生产性资产的投资还是优于非生产性投资和基于货币的投资。
不管未来100年以后的货币形式是黄金、贝壳、鲨鱼牙,还是今天这样的一个小纸片,人们还是会愿意用自己几分钟的日常劳动,来换取一罐可口可乐或一些喜诗巧克力花生糖。未来,美国人肯定将运输更多的商品,消费更多的食品,要求更大的住房。人们将会永远用自己生产的东西交换别人生产的东西。
美国企业将会继续高效地生产提供美国人需要的商品和服务。打个比方,这些商业“奶牛”将会存活上好几百年,还会生产更多数量的“牛奶”。决定这些商业“奶牛”价值高低的因素不是商品交换的媒介,而是它们的产奶能力。对于奶牛的主人来说,来自销售牛奶的利润将会复合增长,就像20世纪的股票投资一样,在这100年间道琼斯指数从66点增长到了11,497点(与此同时还支付了很多股息)。伯克希尔的目标将是不断增加自己持有一流企业的股权。我们的第一个选择是整体收购这些一流企业成为唯一的主人,但是我们也愿意通过持有很大数量流通股的方式成为拥有部分股权的股东。我相信在未来任何一个较长的时期内,对于一流企业的这类投资结果都将证明,这类投资是我们前面分析的三类投资中遥遥领先的优胜者。更重要的是,这类投资也将是最安全的投资。
在去年的股东信中,我描述过象征性的既得利益家族-也就是持有所有美国企业股权的所有民众,企图以违反生产原则的方式,支付给“帮手们”愈来愈高的佣金及费用,来增加投资报酬率。悲哀的是,这“一家人”在2006年,仍然持续往自我毁灭的路前进。
这一家人执迷不悟地做傻事,部份是对于可获得的回报,怀抱了不符实际的预期。有时候,这类错觉完全是自导自演出来的。举例来说,透过一些似乎遥不可及的投资假设,私人企业的退休金计划,可以暂时将获利数字美化;而政府的退休金制度,也能将原本应增加的税负,予以延后。精算师与审计人员,也在这些手法上同流合污,因为真正的结果,要几十年后才看得到。(届时,这些误导全世界的企业执行长、及政府首长,早就消失无踪了。)
同时,华尔街也持续以绩效来吸引这一家人,为他们缘木求鱼的愿望来加油添醋。这个不幸的既得利益家族,以为只要支付了持续升高的费用,家族中所有成员,就能获取优于平均投资绩效的想法,深信不疑,。这就像大人版的渥布冈湖(Lake Wobegon)故事一样。(译按:此为根据一本1985年小说 “Lake Wobegon Days” 所流传的故事。小说里,住在这个地方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优于平均的表现。)
在2006年,前述的承诺、及费用都创下了新高。机构投资人的钱,如洪水般涌入这些以2又20的方式收费的一群人。对这种收费方式一无所知的人,容我作一番解释:这是种一面倒的系统,因为即使毫无绩效表现(甚至是大幅亏损),每年仍需缴交本金的2%给基金业者;此外,只要是基金公司的绩效为正数,就必须付给它们获利的20%,即使这样的成绩完全只是看大盘的脸色。举例来说,某年绩效为10%的基金,就可收到3.6%(2%管理费,以及10% 扣掉 2%后的20%)的费用,而投资人将只剩下6.4%。对于一支30亿美元的基金来说,此一6.4%的净“绩效”,将为业者带来1.08亿美元的收入。对业者来说,这根本就像金矿一样,因为一般的指数基金,就算年报酬率高达15%,投资人也只付出象征性的费用而已。
这种无论赚赔、坚持都要收费的古怪方式,注定了既得利益家族逐步走向贫穷的命运,若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些“超级帮手(hyper-helpers)”,就不会如此凄惨了。但即使如此,此一2又20的模式还是继续蔓延。这种现象让我们想到一个英文古谚:“当有经验的人,向有钱的人提议一项交易,最后的结果多半是,有钱的人将学到经验,而他的钱则进了有经验的人口袋(When someone with experience proposes a deal to someone with money, too often the fellow with money ends up with the experience, and the fellow with experience ends up with the money.)。”
让我介绍一位华尔街的好人好事代表-许洛斯(Walter Schloss),这个去年刚过90大寿、也是我的老友,以他的故事来作为此一段落的结语。自1956至2002年,许洛斯掌管着一个十分成功的投资合伙事业,关键在于投资者一定要赚钱,否则他不收一毛钱。必须强调的是,我对他的尊崇,并不是事后诸葛。因为早在五十年前,有个位在圣路易(St. Louis)的家族,问我是否可介绍一些既诚实、又能干的投资经理人时,许洛斯就是我唯一的推荐者。
许洛斯并没有上过大学的商学院,或是相关的专科学校。在1956年时,他的办公室只有一个档案柜,但2002年时,已增加为四个。许洛斯在工作上,从来没有请过秘书、职员。
对于伯克希尔和其他美国股票投资人来说,过去这些年来大把赚钱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一个真正称得上长期的例子是,从1899年12月31日到1999年12月31日的100年间,道琼斯指数从66点上涨到11,497点(猜一猜需要多大的年增长率才能形成这一结果?在这一部分的结尾,你会看到一个吃惊的答案)。如此巨大的升幅只有一个十分简单的原因:20世纪美国企业经营得非常出色,投资人借企业繁荣的东风赚得盆满钵满。目前美国企业经营继续良好,但如今的投资人由于受到了一系列的伤害,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减少了他们本来能从投资中实现的收益。
要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们得从一个最基本的事实开始:除了一些无足轻重的情况例外(比如企业破产时企业的损失由债权人负担),在大多数情况下,所有者们从现在开始到世界末日(Judgment Day)期间所能获得的收益与他们所拥有的公司总体而言的收益相等。当然,通过聪明地买入和卖出,投资者A能够比投资者B获得更多的收益,但总体而言,A赚的正好相当于B赔的,总的收益还是那么多。当股市上涨时,所有的投资者都会感觉更有钱了,但一个股东要退出,前提必须是有新的股东加入接替他的位置。如果一个投资者高价卖出,另一个投资者必须高价买入。所有的股东作为一个整体而言,如果没有从天而降的金钱暴雨神话发生的话,根本不可能从公司那里得到比公司所创造的收益更多的财富。
实际上,由于“磨擦”成本(“frictional”costs)的存在,股东获得的收益肯定少于公司的收益。我个人的看法是: 这些成本如今正在越来越高,将会导致股东们未来的收益水平要远远低于他们的历史收益水平。
为了弄清楚这些费用是如何飞涨起来的,你可以这样想象一下。美国所有的上市公司被一个美国家庭所拥有,而且将永远如此。我们称其为Gotrocks。对所得分红纳税之后,这个家庭的一代接一代依靠他们拥有的公司所获得的利润将变得更加富有。目前美国所有上市公司一年的收益约为7,000亿美元,这个家庭自然还得花费掉一些钱用于生活,但这个家庭所积蓄的那部分财富将会稳定地以复利不断地累积财富。在这个Gotrocks大家庭里,所有的人的财富都以同样的速度持续增长,一切都十分协调。
但让我们设想一下,几个伶牙俐齿的帮助者接近这个家庭,劝说每个家庭成员通过买入某一只股票和卖出另外一只股票来取得比其他家庭成员更好的投资业绩。这些帮助者十分热心地答应来处理这些交易,当然他们要收取一定的佣金。Gotrocks这个大家庭仍然包括美国所有的上市公司,这些交易只不过是重新安排哪些人持有哪些公司而已,因此,这个家庭每年的总体财富收益在减少。这些家庭成员交易的次数越多,他们从企业收益这个大饼中所分到份额就越少,那些作为经纪人的帮助者分到的份额却变得越多。这些作为经纪人的帮助者始终牢记的事实是:交易的活跃性是他们的朋友,因此他们总是想方设法提高客户交易的活跃性。
不久之后,大多数家庭成员意识到,在这种新的“打败我兄弟”(“beat-my- brother”)的游戏中,这些经纪人做得并不好,于是又来了另一批帮助者。第二批帮助者对每个家庭成员解释说,只靠成员们自己的努力是很难胜过其他家庭成员的,他们给出的解决办法是: “聘用一个经理人,就是我们,我们会做得非常专业。”第二批帮助者兼经理人继续使用第一批帮助者兼经纪人进行交易,这些经理人甚至提高了交易的活跃性以致那些经纪人业务更加兴隆。总之,企业收益这张大饼的更大一块儿落入了这两批帮助者的私囊。
这个大家庭的失望与日俱增。每个家庭成员都聘用了专业人士,但这个家庭整体的财务状况却每况愈下,怎么办?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要寻求更多的帮助。
第三批帮助者的身份是财务规划专家和机构咨询专家,他们正在仔细斟酌向Gotrocks这个大家庭提供关于选择经理人的建议,已经晕头晕脑的这个家庭对他们的协助自然非常欢迎。事到如今,这些家庭成员才明白,他们自己既不能选择合适的股票,也不能选择合适的选股人。有人就会产生疑问,为什么他们还想成功地选择合适的顾问呢?遗憾的是,Gotrocks这个大家庭并没有产生类似的疑问,第三批帮助者兼顾问当然肯定不会向他们说明这个问题。
Gotrocks这个大家庭现在要为这三批帮助者支付昂贵的费用,但他们却发现情况更加不妙,他们陷入了绝望之中。但就是最后的希望即将破灭之时,第四批帮助者——我们称其为超级帮助者(the hyper-Helpers)出现了。他们态度十分友好地向这个大家庭解释,他们至今无法得到理想结果的原因在于现有的三批帮助者(经纪人、经理人、顾问)的积极性没有充分调动起来,他们只不过是走过场而已。第四批人说: “你们能指望这些行尸走肉做什么呢?”